五一、毒龍生善,命盡為天

從前,有個龍王名叫拔抵,生性殘暴,經常用風雨霹靂,殺害人民和鳥獸蟲類,死傷不計其數。有羅漢一萬人共同商討,認為凡殺死一個人,墮地獄中經過一劫,罪還沒了結。現在這個龍王殘害眾生,從來沒人指責,恐怕難度,只有共同去勸阻他。佛知道了,讚嘆他們做得好!時眾羅漢一萬人同去,龍王施放風雨、雷電、霹靂,萬人都驚恐,倉惶回去。這時,佛在耆闍崛山,和菩薩一萬、羅漢一萬一起來到龍宮。龍王便生憎恨,急降暴雨和冰雹霹靂。一塊大冰雹,其殺傷面積長寬可達四十丈,掉在地上要陷入四尺深,準備用來傷害佛和菩薩僧。眾羅漢看見龍王制造各種災變,各人心懷恐怖,都去靠近佛的身邊。龍王眼看冰雹變為華蓋,就把自己的身軀變得無比堅硬,高達四十丈,向佛和眾僧撲去,根本打不中,反而自己撲倒在地上,抬起頭,睜開眼,看見佛,心想這定是至尊無上的神人。同時,眾小龍學龍王去攻擊,也都撲倒在地,不能動彈。龍王已經命盡,上生為天王;其餘小龍也都命盡,得作天子。他們都下到世間,來到佛身邊。佛告訴阿難:“你知道這個天王是從哪裡生去的嗎?”阿難答說:“不了解。”佛說:“這便是那條產生惡念的龍王拔抵,攻擊佛不成,自己撲倒在地;臨終發一個善心,知道佛最尊,命終成為天王。”天王聽佛說後,和諸天子都發無上平等心。佛說:“從前,龍王拔抵與釋迦文佛同作婆羅門。那時,拔抵的弟子有一萬人,離開他們的師父,去皈依釋迦佛。拔抵心懷憎恨,後成為龍。釋迦佛功德圓成後,度脫一切眾生,弟子萬人都證得羅漢道。龍心懷惡念,到處為害,這一萬弟子雖然證羅漢,具備神通,還是受他的欺淩;如果他們是菩薩,龍就不敢這樣做。

(錄自《舊雜譬喻經》下卷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