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三、憎恨傷人,常被毒死

羅閱柢國,有商人兄弟倆同住一處。哥哥想娶一個長者的女兒做妻子,當時,女子年齡還小;哥哥和商人們一起,遠走別國經商,過許多年,還沒回來。女子的父親考慮女兒年紀漸大,便對弟弟說:“你哥哥遠走,在那裡不回來了。現在你可以娶我的女兒。”弟弟回答說:“哪有這種事!”長者多次勸說,弟弟意志堅定,不曾動搖。長者偽造遠方來信,托其他商人帶回,信上說哥哥已經死亡。長者對他說:“你哥哥已死了,你怎麼辦?”弟弟便和他女兒結婚。過了一些時間,女子已經懷孕。哥哥這時從遠道回家,弟弟心中恐懼,逃跑到舍衛國,幾經周折,來到佛前,要求出家,佛就同意,便成為沙門,名優婆斯,持戒修行,得成阿羅漢。

哥哥曉得弟弟娶女子的事情,很憤恨,想殺他,來到舍衛國,出五百兩黃金的重賞,招募刺客,一起前往。刺客看見弟弟在坐禪,便產生慈悲心:怎能殺害這位比丘,但我如果不殺,雇主將收回我的黃金,便用箭射比丘,反而射中他哥哥。哥哥心懷憤恨而死,投生變一條毒蛇,生在這比丘的門鬥上。當比丘開關門時,蛇被壓死。依他的惡心願又變成小的毒蟲,在比丘房裡,從房頂落到比丘頭上,由於毒性猛烈,比丘即時死去。

佛告訴舍利弗:“在過去世中,有一個辟支佛,出現在世間,住在山林裡。當時有個獵人,經常捕捉禽獸,想方設法求弄到手。他懷疑辟支佛驚走禽獸,使他捕捉不到,便起憎恨心,用毒箭射辟支佛。辟支佛心中悲憫此人,想讓他悔改,便現出神通。於是,獵人生敬仰心,恐懼自責,誠心謝罪。辟支佛接受他的懺悔,但他因毒氣攻心便死去。獵人命終後,便墮地獄;出地獄以後,五百世中常被毒死;直到今天,他已經得羅漢道,還是被毒蟲所蟄死。

(錄自《賢愚經》第十卷)